拍照做地图

摄影术的发明,使我们对地理地形的了解直观且准确,是地图绘制的重要辅助手段。现在大都是用卫星遥测了,这样的数据更丰富,但在卫星上天之前,地理地形测绘还是航拍的天下。下面这组照片是1948年美海军制作我国某区域三维地图的过程,你认得出是哪里吗?

庞村的镇水牛

前天要找一张2014年我从美国翻拍回来的资料照片,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根据照片的拍摄序号正好少14张,一天找下来我心都凉了。当时是用手机翻拍的,我清楚地记得这些照片导出来过,因为其中的两三张我当时还发过微博。终于,昨天晚上在一个名字很奇怪,和这些“失踪”的照片完全没关系的目录里找到了那14张照片,我就知道,虽然我有到处乱放资料的习惯,但误删应该不会的。为了庆祝这些照片被找到,今天就写其中一张照片,贴在我桌前已经快两年的题目——庞村镇水牛。

北京的城门锁

近六十年北京城的建设翻天覆地,虽说越来越像“国际大都市”,但对历史城区肌理的破坏也一直令所有爱北京的人心痛,特别是对北京城门与城墙的拆除。城门城墙的存在本来是可以无碍城市发展和扩张的,但已然拆了,近几年又“复建”假古董,频频沦为笑柄。好在,怀念北京的城门城墙还有很多影像资料可用,每座城门都有不少资料,瑞典学者喜龙仁也写过专著介绍,但是,你知道北京的城门锁什么样吗?

病患的照片

虽然我家小朋友还只是上幼儿园小班,但是他们对于拍照记录这种事已经有强烈的意识:路上见到一只小甲虫要拍照;楼下的向日葵开花了要拍照;小蚂蚁在搬家要拍照;画了幅画要拍照;用乐高拼了个“飞船”要拍照……生活里美好的一切都要拍照,还没有深入了解摄影为何物的小朋友就知道要拍照,要记录(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回过头去翻看),可见,记录,这一摄影术最基本的功能多么容易被理解和接纳。

一面星条旗

在纽约,参观完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就是电影《博物馆奇妙夜》发生的地方),出门右转,沿着中央公园西大道往南过一个路口,就是另一座博物馆,纽约历史学会博物馆,去那里参观的游客数量与一街之隔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差着几个数量级。2014年9月到2015年4月,纽约历史学会在那里举办了一场展期长达半年的有关中国移民的展览(Chinese American: Exclusion/Inclusion),用很多实物和照片讲述了中国人往美国的移民史。众多展品里面最吸引我的是一面制作于1861年的星条旗,上面还用墨笔写着很多汉字。1861年,中国还处在第二次鸦片战争失败的阴影下,而美国则刚开始南北战争,这样一面写着汉字的星条旗的故事,还得要先从美国讲起。

重建正阳门

正阳门,自明正统四年(1439)完工后,一直是北京城的门面,也遭过几次劫难,经过了几次重建,最后一次被毁是1900年9月27日,在正阳门上烧火做饭的英军印度士兵引燃了城楼,在此之前的6月16日,正阳门箭楼已经毁于义和团烧大栅栏的大火。正阳门的重建是“形象工程”,光绪二十九年(1903),直隶总督袁世凯和京兆尹陈璧奉命重修正阳门城楼和箭楼,可既缺少图纸(工部保存的工程图纸和档案在庚子事变中被毁)也缺少银子(众所周知,国库里的银子都成了《辛丑条约》的赔款了),本来计划三年的工程最后四年才完成(光绪二十九年五月开工,光绪三十三年九月竣工),花了四十九万八千九百二十二两银子。

对一张照片真实性的质疑

二十几年前的今天,几位外国记者在北京饭店14楼某房间拍摄的一段视频记录了一段珍贵的“并不存在的”历史,也成就了一批波普艺术品。除了比较常见的那张照片及那几段两分多钟的视频,偶尔还能看到这样一张照片:在一条扁长的可见区域内,左边站着一个穿白衬衣深色裤子的男子,他右手拿着外衣,左手拎着一个包,右边是一根倾斜的管状物。对那段历史稍有关注的人都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不过,打我第一次看,就对这张照片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合影的站位

观看合影照片很有意思,这里面门道很多,特别是被摄对象的站位,或站或坐,或前或后,或左或右,都是有讲究和规矩的,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以前我写过1900年前后雍和宫的五位长老“横阵”和“纵阵”分别怎么站,排位规则一直延续到现在的常委们集体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