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华林寺五百罗汉堂的马可·波罗像

 广州西关西来正街一带,隋代以前曾是珠江岸。相传南朝梁武帝普通七年(526年),印度的高僧菩提达摩东渡来到中国传教,在珠江登岸,并在登陆处建西来庵。后世信徒尊奉达摩为中国佛教禅宗的始祖,因而称其当年登陆地为西来初地,这也是“西来正街”的名称由来。清顺治十二年(1655年)寺内建大雄宝殿,改西来庵为华林寺,成为广州佛教四大丛林之一。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该寺住持抵园和尚奉诏建设了宽31米、深44米、总面积为1364平方米的五百罗汉堂,大门前左右分立一尊金刚,堂平面呈田字形,从门直入,北边神龛供奉有三宝佛,西面神龛供奉地藏王,东面神龛供奉一尊木雕的千手千眼观音立像,回廊供奉五百罗汉像,如真人大小。

砖砌公路与胡杨林

辽宁美术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20世纪中国摄影文献》上册P294页刊载了一张照片,是王复尊拍摄的“开发塔里木盆地”。远景时茂密的胡杨林,近处烟尘弥漫,士兵和群众热火朝天地对付着胡杨林,把它们变成树枝木片,装上拖拉机运走。这本是一幅描绘1960年代新疆建设兵团建设新疆的劳动场景,却让我联想到最近刚看到的另一条“新闻”。

血馒头

“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个浑身黑色的人,站在老栓面前,眼光正像两把刀,刺得老栓缩小了一半。那人一只大手,向他摊着;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那红的还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四张圆明园法慧寺琉璃塔照片

圆明园三园之一的长春园北,原有一座法慧寺,寺西跨院内有一高台,台上建有一座五彩斑斓的七层琉璃多宝塔。据记载,塔高七丈三尺五寸,黄金彩翠错落相间,飞檐宝铎层层周缀。乾隆年间共建有五座琉璃多宝塔,分别位于清漪园(今颐和园)花承阁、玉泉山西大庙、香山昭庙、热河行宫须弥福寿寺,再有就是在长春园法慧寺,五座塔中惟法慧寺琉璃塔最高大精美,也是惟一被彻底毁掉的一座。法慧寺琉璃塔塔刹为铜包金,塔身覆以五色琉璃,上三层檐自上而下分别是蓝色、黄色和绿色,中层双檐自上而下分别为紫色和蓝色,下层双檐为黄色。因为外覆琉璃,使得此塔在1860 年英法联军施放的大火中幸存,是为数不多的躲过火劫的中式建筑。可以想见,当摄影师穿过杂乱的废墟和灌木之后,猛然看见树丛之后壮丽精美、五彩斑斓的琉璃塔时的激动心情。1900 年后,这座塔被彻底毁掉。

梁时泰作品的不同签名

摄影术是舶来品,早期在华从事摄影的主要都是外国人,但是好学的中国人中很快就有人通过接触洋人而掌握了摄影术,并能以此为生。1870-1890年代除了在香港、澳门、广州一带较活跃的赖阿芳(Lai AFong)外,内地的华人摄影师要数梁时泰最知名了。据1987年版《中国摄影史 1840-1937》中介绍,“光绪初年,广东摄影师梁时泰由上海来天津开业。”,没有更详细的文字。从现存梁时泰作品中,能看出他和官方的关系很好,曾为醇亲王奕譞、李鸿章、访华的美国总统格兰特都拍摄过肖像照,还和军方关系密切,拍摄过清军的布阵和站队,另外他应该能用外文(英文或法文)和在津外国人沟通,比如他应邀拍摄过天津英租界的戈登堂、天津法租界领馆和访津的美国军舰。 在19世纪中国活动的摄影师中,在作品上有签名意识的主要有弥尔顿•米勒(Milton Miller)、约翰•汤姆逊(John Thomson)、托马斯•查尔德(Thomas Child),而且他们的签名样式固定,比较容易辨认。梁时泰也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姓名,但形式却多种多样,有中文的、有英文的,有写在底片上的,有些在照片上的,广告意识非常强,汗……在他的签名样式中我选了几种较常见的贴出来,算是一个小小的总结。
英文花体签名“See Tay Photo”
中文签名“梁时泰照相馆” 中文签名“梁时泰照映” 中英混合签名“时泰 SEE TAY PHOTOGRAPHER TIENTSIN” 题在照片上的签名“梁时泰敬照并志”

射箭的中国人

我喜欢冷兵器,寒光闪闪的刀剑比黑洞洞的枪口要来的恐怖。刀剑只是近身兵器,要想制敌于“千里”之外,冷兵器里还要看弓箭或者弓箭的变种——弩。清代皇帝一直强调不能忘祖的表现是学习骑马射箭,现在看来这样确实能够延续我们的传统文化,但是却大大延缓了科技的发展:明代已经在大力发展火器,但是到了清代就被中断了,直到人家闯到家里才开始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