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触老照片不久,我看到一张民国时候的肖像照,卡纸上压印的照相馆名号是“K.T.Thompson 同生照相”,我当时就想,这个“同生”可能就是来自“Thompson”的音译。后来见的多了,发现这个“同生”很不一般,不仅拍摄过民国的风云人物、演艺界的名人大腕,还拍摄过京张铁路工成、孙中山移灵等重大事件,还为《京报》、《新闻报》提供的新闻照片等等。
分类: 老照片
天安门广场的变迁
其实这个题目并不贴切,因为这里我关注的时间段还没有“天安门广场”的概念,只是现在的天安门广场这片区域在1873-1920年间的变化,选用的老照片是这个时期有代表性的几张,另外拍摄角度接近,偏差太大的也没有选。
墙上的标语
上个月某拍卖会上有本1934年的《中国苏维埃》,俄文的,里面有张插图很有趣,墙上本来用石灰写着“红军优待俘虏,士兵不杀士兵,红三军宣”,但是被国名党的宣传部门改作“国军优待俘虏,士兵专杀红匪,二二年宣”,只是把“红军”的“红”改作“国”,把“不”改成“专”,最后一个“士兵”改作“红匪”,涂改的很粗糙,但是宣传的意思都变了。还有一则,是日本朝日新闻社发行的《支那事变画报》里的,是伪政府的宣传标语“百姓困苦国家焦土在国民党的抗日”。从一个侧面能反映出那个时候抗日战场上跟日本人正面干的主要还是“国军”。有不少1937年到1948年的老照片里有标语,有日本人写的,有国民党写的,有共产党写的,现在读起来也很有趣。
中国新事业之一斑
今天看到一本1915年商务印书馆出的画册,名为《中国新事业之一斑》,软皮,19.3×13cm,丝网单色印刷,共64页,有图片60张。这本小册子是为参加1915年在美国旧金山举行的世博会而印制的,用时任农商部部长张謇的话说是“各事业出品之根本机关,无从以模型赴会者,则摄影成册而名之曰《中国新事业之一斑》所以表示赛品之自出,亦即为投报之品云尔。”
辛亥革命照片和丁格尔
今年是辛亥革命百年,从去年底到现在看了不少辛亥革命的资料,老照片是其中很重要的部份,目前我看到的已经过百张(伦敦大学亚非学院收藏29张,上海历史博物馆收藏38张,藏家甲私人收藏8张,藏家乙私人收藏36张),这些照片集中记录了自1911年10月10日武昌发生革命行动后,荫昌率领的新式清军对革命军围剿的情况,既有革命军这边的影像,也有清军那边的影像,还有激战后武昌、汉口的惨状及九江的革命军。
孙中山与植树节
3月12日,是国父的逝世纪念日,又是植树节。
一张合成照片的再讨论
2008年写过一篇博文,叫《一张造假的老照片》。其实现在回头看看,“造假”用的不合适,应该换成“合成”。老话重提是因为前几天在一个小型的看片会这张照片又被展示出来了,我当时指出了这是合成的,大家还感到很惊讶。正如我上篇博文里提到的这张照片的破绽,很多朋友早就有质疑,但是最先发现这些合成素材的却是另外一位网友,我只能算借花献佛。
西什库教堂百年
光绪十四年(1888年),西安门内的西什库教堂建成,神父和修女们从蚕池口教堂迁到这座新教堂。1900年,这里成为除了使馆区以外另一个重要的战场,义和团和清兵对西什库教堂“久攻不下”,尽管被围困的神父、修女和信徒们最终得救,但是教堂的建筑遭到损毁,后又加盖一层成为现在的模样,1958年经过“献堂献庙”运动,教堂又遭受了新的磨难。关于西什库教堂的历史,不用细说,网上一搜一大堆,我感兴趣的是这座北京最重要的天主教堂在历史长河中变化的细节所反映的历史事实。
火德真君庙牌楼今昔
热爱北京的朋友都知道毛说过的一句话“北京拆牌楼,城门打洞也哭鼻子。这是政治问题。”这句话是说梁思成、林徽因的。这句话的对错,现在讨论已经没有意义。转变旧中国到新中国需要魄力和远见,但是一个“拆”字又怎么能对得起几千年的文化遗存?
天津鼎章照相馆
前几天某拍卖公司有一本介绍民国时候北京风光的小开本画册,一百多页,没有注明出版者,估价1000元。这本画册,论质量,图片小(虽然每页一图,但是留白很多);论品相,曾被水泡,封底一角已经缺失。尽管如此,我倒是很看好这本画册,因为这是天津鼎章照相馆1930年代拍摄发行的,作为中国摄影史上的近代著名照相馆,他们的画册不多见。果然,最后这本画册以13440元人民币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