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园惊梦 请柬

今天收到了8月3日在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举行的“残园惊梦——奥尔末与圆明园历史影像”展(关于展览的详细,请参见http://jiuyingzhi.com/antiquephotos/1055.html)的请柬,非常漂亮,放上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因为展览的主要展品是奥尔末1873年拍摄的圆明园西洋楼底片洗印的影像,因此请柬的封面插了一张打印在菲林上的影像负片,就好像是底片一样,本来我是要发一些给我的朋友的,现在都舍不得了……

请柬的封面,底片样的菲林是插在上面的

请柬内页

怕留下指纹,我戴着手套把“底片”按在墙上拍了一张

有倒影的风景

近日整理照片,发现我比较喜欢的几张清末风景照片,都是有倒影的。

摄影术初期,底片的曝光时间都很长,达盖尔法和安布罗法就不说了,尽管1850年路易·埃夫拉尔发明的湿版火胶棉法已经大大缩短了底片的感光时间,但是多数情况下还是需要2-5分钟才能拍摄一张照片。技术的不足限制了拍摄的方式,而这张方式却造就了特殊的艺术效果。由于长时间的曝光,很多景物变的虚幻,甚至宛若仙境,带来的那种静谧与安详足以平息任何一颗烦躁的心。

福州同兴照相馆1870年代拍摄的福州金山寺,宛若浮在江面上,倒影更增加了景物的神秘感。

奥尔末1873年拍摄的圆明园谐奇趣主楼残迹,残破但是仍然金碧辉煌的谐奇趣隐匿在树丛和灌木中,显得十分神秘,而水中的倒影更增添了这种气氛。

佚名1870年代拍摄的北京城门。在护城河边喝水的白马身影倒映在河中,莫名的更加让我向往自由。

托马斯•查尔德是不是开过照相馆

托马斯•查尔德(Thomas Child,1841-1898)是我最喜欢的摄影师。根据国外学者的研究,他1870年来到北京,受雇于海关稽查总局,成为负责燃汽项目(gas engineer)的工程师。在北京工作期间(1870-1889)他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拍摄了北京及周边的建筑和风景,是十九世纪末拍摄中国的最著名的外国摄影师之一。

根据这份简历,查尔德在北京期间应该是仅利用业余时间在拍照,但是现在市场上查尔德的照片存世不少。在1877年7月号的The Far East杂志上还登有邮购他作品的广告,如果说他在海关有全职的工作,又怎么会有时间做这些呢?他老板赫德没意见?而且我现在见过三本1870-1880年代的蛋白相册,每册至少收录有他的作品十张,这种相册是照相馆惯用的广告形式,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业余”摄影师有能力发行这张的相册。

前日有朋友告诉我说某处有查尔德的CDV照片拍卖,每张照片都有他的印章,这个是很罕见的!首先,我还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查尔德牌说过CDV照片,其次CDV这种形式也是照相馆的宣传推广方式之一,不是个人行为。后来这三张照片分别以四百多美金、六百多美金和一千多美金的价格成交,可见其稀有性!更重要的是,这三张照片的露面,几乎可以改写十九世纪的中国摄影史:托马斯•查尔德曾经在北京期间开设过照相馆或者曾经挂靠在某照相馆下。我更偏向于前者,因为除了查尔德的名字,在没有表征照相馆的信息在上面。遗憾的是,十九世纪在华的商业摄影师的资料非常少,了解他们只能通过查阅报纸上的广告、日记或游记。要想揭开真相,只能期待更多的资料被发现。

有签名Thos. Child Peking,四百多美元成交

同样有签名Thos. Child Peking,六百多美元成交

第三张有印章的CDV,成交价一千多美金

第三张的背面,不一样的印章T. CHILD Peking

四代上海海关建筑

海关,是一个国家融入世界的表征之一。近代中国海关,是伴随着《南京条约》的签立而建立的,在最初几个通商口岸之中,属上海的江海大关最为著名。

1843年,身为江南海关监督的苏松太道宫慕久在洋泾浜通往黄浦江河口北岸,建设了临时的“西洋商船盘验所”,即“江海大关”的前身。1846年,宫慕久应英领事巴富尔的要求,为便利英商报关,设江海北关于北门外头坝(今汉口路外滩),办理洋商征税事宜,俗称新关。原有海关(原小东门附近,今方浜路边)改称江海大关,办理华商海船进出口税务。江海关下设南卡于黄浦江烂泥渡;北卡于苏州河新闸桥,以及长江北岸天生港分卡共三处。1853年小刀会占领上海县城后,江海北关大部分办公建筑被毁。

小东门外的江海大关

位于苏州河新闸桥的江海关北卡

1857年清政府在今汉口路外滩建成衙门式江海北关办公楼。

外滩边的新关第一代建筑

1893年11月17日,新的江海北关大楼落成。新江海北关大楼沿用了旧址的基础,平面与旧关基本相近,为凹字形,正中为钟楼。

新关第二代建筑

1925年,海关决定再建新楼,最后由公和洋行老板、汇丰的设计者威尔逊设计新海关大楼,大体上就是现在外滩的上海海关大楼。

新关第三代建筑

同一个照相馆的三张人像

有的时候照片收藏的感觉很像集邮,一套完整的邮票要经历很长时间,通过很多途径才能一一搜集齐。手里有三张清末某照相馆的人像作品,都是大尺寸蛋白照片,通过装饰了流苏的小圆桌、地毯、壁纸很容易判断出是摄自同一家照相馆。

中国早期摄影史的发端和传播就是从照相馆开始的。摄影术作为舶来品最早被会拍照的外国人带到中国,第一批学习摄影术的人基本上都是开画楼为人画像的画师出身,他们使用摄影术来扩展自己的肖像画生意。早期的摄影术要求使用者具备基本的化学知识,传统中国人没有这样的基础,自然不容易,而先驱们的努力,以及他们对摄影术的学习和掌握,有意无意地推进的这一伟大发明在中国的传播。中国早期的照相馆,基本上要满足以下几个条件:

充足的阳光

干版照相法被推广之前,底片的曝光时间都比较长,只有保证充足的光线才能缩短曝光时间,因此照相馆必须有大窗户或天窗以保证亮度。

布景

至少要配备一轴绘有风景的画布,这样可以使被摄对象看着不那么单调,有助于丰满人物形象。最差也要有壁纸或单色的粗布。

地毯

地毯总是能让房间看着高贵和豪华,这对提升被摄对象的社会身份有很大帮助。当然也有例外的,威廉•桑德斯为了在摄影棚内可以模拟底层中国人的生活,专门要在被摄对象的脚下铺满稻草……

家具

被摄对象非站即坐,所以椅子是必须的,而且大多都是西式家具,只有很少数中国人,比如梁时泰的照相馆内才用中式家具。

摆设

为了提升或者配合被摄对象的身份,家具上还要有摆设,主要有茶碗、书、盆栽、水烟、座钟等,不同的情况用不同的组合。

搜集和研究这些早期中国照相馆的摄影作品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只是百多年前的照片完整留存到今日的不多,且很多都没有留下照相馆的文字信息,只能靠我们去挖掘去寻找尽量多的碎片,像拼图一样复原他们曾经的模样。

如果哪位同好还收藏有这家上海某照相馆的作品或知道这家照相馆的信息,请联系我,贴出来大家可以讨论和交流。

残园惊梦——奥尔末圆明园历史影像

2010年是圆明园罹难150年周年,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与台湾秦风老照片馆共同主办的“残园惊梦-奥尔末圆明园历史影像展”将于8月3日——8月30日在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展出。12帧奥尔末圆明园底片冲洗出的72幅大尺寸照片,2帧一百多年前的原玻璃底片将首次与公众见面。

德国人恩斯特•奥尔末,原为专业摄影师,大约1867年在厦门开设一家照相馆,第二年转到中国海关,此后46年间,奥尔末一直在中国海关供职,先后居住在厦门、北京、广州、青岛等地。1914年,奥尔末退休后,携妻还乡,于1927年过世。1873年,奥尔末任职北京海关时,拍摄了一组圆明园的照片,距圆明园被毁仅13年,就目前可以考证的圆明园历史影像中,奥尔末的作品是最早的,比托马斯•查尔德(Thomas Child)还早上4年。后其作品曾透过藤固的著作为中国人所知,该书图片也被反复引用,或被复制做小型展览。但奥尔末的原作底片,以及由底片直接冲印的原件照片从未在中国大陆公开过。

这组12张玻璃底片后由奥尔末的遗孀将交给德国建筑学者恩斯特•柏石曼(Ernst Boerschmann)。中国学者藤固访德时得以发现,十分震惊,并借出这批底片到上海印行专书。1933年上海商务馆出版了藤固编辑的《圆明园欧式宫殿残迹》。这些底片运回德国后,由于战火的隔断,这批底片的下落便不被国人所知。甚至传说其在二战中已毁于炮火,更添增了底片的神秘感。

秦风老照片馆经多方查访,于2009年查到奥尔末照片的原玻璃底片12张的下落,并筹募巨资在2010年5月28日从海外购回这批对中国人而言的无价之宝,在纪念圆明园罹难150周年之际,将这批珍贵的影像文物在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首次向公众展出。

今日的圆明园早已不是这12帧图片显现的模样,这批图片的质量如此之好,呈现的细节如此丰富,仿佛摄于昨日。本展为中国近代史、摄影史的研究者和爱好者提供了难得珍贵的史料素材。对于国人来说,圆明园的温度不仅仅是残留在废墟中的华丽,终于可以透过这些影像一睹其些许风采了。它们将再次激起我们对这段历史的思考和回忆。

我有幸参加了这次展览的文字说明工作,这批底片冲洗的照片清晰度之高是我之前完全不能想象的,因此这些影像也提供了大量百多年来不为人所知的历史细节,希望感兴趣的朋友都能去看看。

贴几张我今年5月2日拍的,和奥尔末照片的对比图,奥尔末作品来自秦风老照片馆收藏。

由北向南看谐奇趣

由南向北看花园门

由东向西看方外观

由西向东看海晏堂

由南向北看大水法及远瀛观

由东向西看观水法

底片原件

广州的漱珠桥

去年国图的“英国藏中国历史照片”展览上有两张不同时期广州漱珠桥的照片,前几日,有机会看到了这两张照片的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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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为是赖阿芳拍摄的漱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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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佚名拍摄的漱珠桥
两张照片的拍摄角度相近,都是在漱珠涌的北岸向西拍摄,能看到涌南岸的“×珍酒楼”,酒楼西侧是漱珠桥,远处可见一座高耸的当铺。照片中的景物略有不同,从这些不同,基本可以判断出照片拍摄的先后。比较明显的不同:一处是远处当铺房顶围墙一张有缺口,一张没有缺口,另一处是酒楼北边有座房子一张是单层,一张是两层。最开始,我认为二层楼房 一般很少有可能被拆成单层,而且当铺房顶的砖墙倒是有破损的可能从完整变为有缺口。但是经过自己比对后,涌南岸酒楼一层、二层之间的装饰板新旧程度明显不同,根据建筑其他部分整修情况的对比,稍微破旧一点的这张应该拍摄年代更晚。此外,我还找到了另外一个证据。在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年出版,由秦风西洋版画馆、中国闽台缘博物馆共同编著的《西洋铜版画与中法战争》中收录了一张1880年代《伦敦新闻画报》刊载的铜版画,内容是英国人臆想的法军在中法战争中登陆台湾淡水后的场景。对比照片很容易发现这幅铜版画是根据第一张漱珠桥的照片画的,画中当铺楼顶的围墙、涌北岸的建筑都说明第一张照片的拍摄年代早于中法战争的1884年以前。而据国外学者考证,第一张照片是由Lai Afong(赖阿芳,一译黎阿芳)拍摄的(从照片卡纸上的说明“No.433-The Honam Bridge and a Native Inn”样式及摄影风格,确实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如果是阿芳拍摄的,那拍摄年代应该在1860年代末至1870年代初。最后根据相纸的状态和照片的色泽,也可以判断出第一张照片采用的是湿版照相法,而第二照片已经用的是早期干版照相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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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自《西洋铜版画与中法战争》一书中的臆想的“淡水”
shuzhuqiao-4我推测的漱珠桥原址,图中黄框所指,即南华路和龙溪二约路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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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不久的漱珠桥残存石匾,图片来自http://blog.163.com/lty_90/blog/static/1195555202009726115633776/
漱珠涌和漱珠桥在现在的海珠区,珠江南岸,因此在过去被称作“河南(Honam)”。现在漱珠涌已经变为一条暗渠,仅留下一个地名,而漱珠桥也在1928年修建南华路时被拆,现在能找到的唯一遗物是刻有“漱珠”二字的石匾。照片中的广州,河道纵横,一幅水乡模样,那时候的污染没有现在严重,相信临水而居不会有什么异味儿的。想象一下,晚上和三两朋友,坐在摇曳的乌篷船里,缓缓地穿梭在旧时广州蛛网般的河道间,两侧的店铺都挂着惹人的灯笼,最后小船停靠在漱珠桥旁的酒楼前,沿着窄小的木楼梯进入酒楼,直上二层,选一临窗座位,一边听着婉转的广州小曲,一边和朋友把酒问盏,何等惬意!

上海划船俱乐部船库

十九世纪末在华外国人的日记(比如赫德)或回忆录,当时他们在中国的生活很不习惯,一方面是气候原因,一方面文化背景差别太大,因此这些早期的开拓者通常想办法复制他们在祖国的娱乐活动,比如赛马,在上海、天津、北京都曾建有跑马场;比如打网球,北京的使馆区内,天津戈登堂前都曾建有网球场;比如赛艇,上海和广州都曾建有外国人自己的赛艇(划船)俱乐部。

赛艇运动起源于英国。据记载十七世纪泰晤士河的船工们就经常举行划船比赛。1715年为庆祝英王加冕,首次举行赛艇比赛。1775年英国制定赛艇竞赛规则,同年成立了赛艇俱乐部。1811年伊顿公学首次举行八人赛艇比赛。1829年牛津、剑桥两学校首次举行校际赛艇比赛。英国人对这种比赛非常感兴趣。

上海最初的划船俱乐部并没有专属的建筑(在华外国人的主要社交活动都是在教堂进行),仅在苏州河南岸建有一座船库。比赛的河道就设在苏州河上。直到1903年,才由当时著名的建筑事务所英商玛礼逊洋行(Scott & Carter Architects)设计,在船库旧址以东的岸边修建了专属的俱乐部建筑。该建筑是外滩源地段内历史最悠久的地标建筑之一。该建筑以红色清水砖墙饰面,外观是英国维多利亚坡顶建筑略带巴洛克装饰的折衷风格。建筑东、西两翼主体为单层15米单跨带天窗的木屋架结构,屋架两端为砖墙承重。东翼为重建的船库,由主体结构向北面的水上扩展出铸铁框架结构、平屋顶的附体,内部作为船库至码头的过渡平台。西翼是上海历史上第二座室内游泳馆(第一座为上海跑马场内部的游泳池),是中国近代史上最早的同类体育设施之一。90年代初建设吴淞路闸桥时建筑东翼被拆除,另盖警署楼房,而西翼及中部的坡屋顶亦被拆除,改为平屋顶,作为网球场使用;中部宽度在原有基础上增加约4米,加建至四层。

2009年,这座上海源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被拆除,现在重建为展览外滩源历史文化的场所。

佚名拍摄的苏州河景观,1885年以前,在苏州河口向西南方向拍摄,近处是花园桥,新天安堂还未建立,远处河边的坡顶建筑即船库

佚名拍摄的船库近景,1880年代,在苏州河南岸向东北方向拍摄,河边的石条可能就是用来修建新天安堂的

耀华照相馆1890年代拍摄的新天安堂和船库

佚名拍摄的新天安堂和船库,河水涨了不少

中国人也“赛艇”,不过一般都是在端午节,哈哈,就是赛龙舟。这是1900年代广州珠江上的龙舟赛。

1930年代美国人航拍的苏州河口,黄框中即划船俱乐部

中新社的照片,2009年被拆除中的划船俱乐部

广州划船俱乐部的船库,图中黄框中,设在沙面岛西南,1900年由利卡尔顿拍摄。

上海虹口美国圣公会救主堂

今年春拍的时候征到一本相册,是1882年前后美国军舰帕洛斯号(U.S.S. Palos)船员的旧物,因为这艘军舰主要往来于日本的横滨、中国的香港和上海等地,因此在这本相册中收录了很多1870-1880年代上海、广州、天津、镇江、香港的照片,甚至还有数张北京的照片,均系大尺寸的蛋白照片,品相非常好,每张照片下面都有钢笔写的花体字说明。其中有一张教堂的照片是我之前没有见过的,文字说明是“American Church, Shanghai”。当时因为时间关系,没有深入考证,今天有空仔细看了照片,找到一条线索,循着这条线索最终确定照片中的教堂是美国圣公会在上海建造的第二座教堂——救主堂。

从照片看,这座教堂位于一个丁字路口,路口安有煤气路灯,透过其中一个路灯的玻璃,能看到另一面的文字“YAWDAORB”,很明显,从正面看这应该是百老汇路的英文名“BROADWAY Rd”。百老汇路即今虹口区的大名路,这里曾经属于上海美租界,这和照片下方的文字相符。查曾经建在百老汇路的教堂,只有1853年落成的美国圣公会救主堂。

文惠廉(William Jones Boone, 1811-1874),出生在美国南卡罗莱纳的Walterborough,中华圣公会史称其为“创立教会之第一人”。他最初学习法律,为传教而改习医,并获医学博士学位。1837年7月,文惠廉携妻子移居新加坡,学习汉语,并向当地华人传教。1842年进入厦门。1843年成为主教。清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五月,文惠廉带着妻子和8名神职人员抵达上海,开辟江苏教区。时值上海开埠不久,各国租界范围还未明确划定,他最初居于上海县城内,后经上海道台允许迁往吴淞江(苏州河)北岸,永租土地52亩,建造了传教士宿舍和布道间。咸丰三年(1853年)在百老汇路南侧建成了救主堂,可容纳500人。教堂对面的路也被以他的名字命名为蓬路(Boone Rd),又称文监师路,即今塘沽路。1864年7月16日,文惠廉在上海病逝。随教堂建立的,还有一座男童学校,其中有位叫黄光彩的青年,后来在文惠廉去世后主持教务,成为该堂的第一任中国牧师。后来随着虹口区的逐渐发展,信徒增多,不得不于1915年在狄思威路(今溧阳路)、天同路(天水路)口修建了第二代救主堂。1937年淞沪会战爆发后,地处虹口战区的救主堂被彻底夷为平地。

由北向南看救主堂

百老汇路煤气路灯上的英文

在Google Earth上看救主堂旧址,即黄框中所在。

周恩来总理在不同的时期的几张肖像

这次拍卖会上有张周恩来总理的大幅肖像,委托人随这张照片还附送一本1978年中国历史博物馆编的《纪念周恩来总理》画册。画册由文物出版社发行,1978年7月第一版第一印,12开本,其中收录总理及相关照片372张。这本画册我看着喜欢,也淘了一本作资料。

画册封面

周总理的为人不用多说,单是这相貌,到现在都还为很多人倾倒。自从看到这本画册,我的某位女同事一直感叹“总理太帅了!”我想,如果他老人家要是还健在,走在街上说不定也有一堆小姑娘惊声尖叫呢。我选了书中几张不同时期周总理的肖像和大家分享。

1919年五四运动期间的周恩来

1921年周恩来在伦敦

1924-1926年担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的周恩来
1935年经历过长征到达陕北的周恩来,大胡子很酷!
1937年初周恩来在陕北,当时共军的军装实在太没范儿了……
1938年在武汉的周恩来。这个平头的形象我第一次见,精神!
1938-1946年周恩来任南方局书记常驻重庆
1945年七大上的周恩来。这张照片的摄影风格极像吴印咸,且他也在七大上拍摄过一组类似角度的毛泽东
1949年3月25日周恩来在西苑机场检阅部队
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上的周恩来
1954年4月,周恩来在瑞士出席日内瓦会议,一身打扮都很酷!
1956年由在王府井中国照相馆的姚经才拍摄的总理肖像,这是周总理的标准像
1974年9月30日周总理抱病主持国庆二十五周年招待会,此时的总理已经非常憔悴了
最后说说我们这次拍卖会上那张总理肖像,从背景的松树、日光、总理的衣着,我判断这是杜修贤的作品,但是没有找到明确的证据,因此在图录中没有标注。
杜修贤拍摄的周恩来和邓颖超,图片扫描自2007年人民出版社《最后的传奇》
我们拍卖会上那张周恩来肖像